南秀村是betway必威西鼓楼校区附近的家属院。20世纪50—90年代,南秀村居住过betway必威西和南京师范大学的一些著名学者。他们多为本领域的领军人物,为中国的高等教育科研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一 南秀村7号和9号

南秀村,常指南秀村7号和9号,是betway必威西鼓楼校区旁的家属院。院子的东隔壁,是南大天文台。站在金银街,往坡顶看,远远就能看见南大天文台的圆屋顶。面向圆屋顶,往右走几步,就是南秀村7号的大门。穿过南秀村7号,向西下坡,走几级台阶,是南秀村9号。
20世纪50—90年代,南秀村7号院内,共有七幢砖木结构的小楼和四排平房。据父亲说,其中四幢灰色的小楼,是100多年前加拿大人盖的。这些房子南北朝向的窗户小,东西朝向的窗户大。这样的窗户,适合加拿大的气候,并不适合南京。加拿大气候干冷,南京气候湿热。室内,夏天闷热,冬天阴冷。另三幢小楼,是20世纪50年代盖的。
南秀村9号,共三幢楼。
北面的一幢是南秀村9号/9号附1。这是灰色砖木结构的老楼,这幢楼整体是矩形,屋顶有个对称的三角形阁楼,原为胡善恒的私宅。胡善恒(1897—1964),字铁岩,中国著名财政学家、经济学教授,曾在中央大学任教。房子旁边现在还有一棵粗大的雪松,是胡善恒当年亲手栽种的。
50年代,9号盖了两幢红楼,均为两层的楼房,位置是从9号/9号附1的小楼往南。两幢红楼的门牌分别是9号附2、9号附3。楼里的住户,最初是1957年搬进去的。
周边道路名称:南秀村7号北面,是北秀村。南秀村和北秀村之间的道路名称为“南秀村”,该路从betway必威西西门,一直延伸到上海路。南秀村7号东门出去,是“平仓巷”,平仓巷,从betway必威西西门,一直延伸到汉口路口,和青岛路衔接。南秀村7号南门出去那条路是“陶谷新村”,这条路往东延伸到平仓巷,往西延伸到上海路,在上海路的交叉路口,路西是“汉口西路”,路东是“陶谷新村”。从南秀村9号西二院门出门,当年穿过对面的一个院子和一片菜地,就到上海路148号。
20世纪50至90年代,南大许多著名学者住在南秀村7号和9号。90年代,几乎所有的房屋都被拆除,盖了两幢院士楼和几幢住宅楼。现留下来唯一能找到童年记忆的标志,是院士楼侧面的一棵细细高高的小松树。这棵松树,原先正对着我家北屋的窗子。
二 成贤街和平仓巷
我1949年出生。当时在南京市四牌楼的中央大学当年8月改名为“国立betway必威西”并在次年改为“betway必威西”。我出生时,家住在四牌楼校区旁的成贤街。50年代初,我家搬到平仓巷1号。
平仓巷1号,是南大鼓楼校区北园靠近西门正对着操场的那幢小楼。这幢楼,后来是体育教研室。我们家住一楼,二楼姓钟。潘菽先生也曾住在那里。儿时,父母让我喊潘菽先生的夫人“潘伯母”。这幢楼有很大的落地窗,儿时从来不敢靠近那些窗子,生怕自己从窗子里掉下去。当时,平仓巷路边的围墙上开了个小门,倪则埙先生的女儿倪雪曼说,那时我常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
三 南秀村7号

我上幼儿园时,我们家搬到南秀村7号附7(门牌曾为7号附4)。
南秀村7号大院,从靠近天文台的大门进去,左手是7号附1(门牌曾为7号附4)。50年代,楼里住过吕斯百先生一家。吕斯百先生是徐悲鸿先生的弟子,他的夫人马光璇是南大外文系法语教授。吕斯百曾为何如先生的母亲画过一幅油画,可惜文革中被抄走毁掉了。
1967年,外文系何如先生一家被迫从南秀村9号附2搬到南秀村7号附1。搬入时,门牌为7号附4,后改为7号附1。当时,吕斯百先生一家搬到三楼的阁楼,一楼一间大约38平米的房间,由何如先生一家居住。
7号附1还住过生物系彭佐权先生,她后调到浙江大学。她的儿子彭力曾是南师附中学生,后在杭州市某政府部门任副主任。7号附1还住过外文系梁仕纯教授。
沿着小路往南走,左边是一幢50年代建的小楼。南大总务处长吴克彬一家住在这里。吴克彬夫妇育有三女一子。长女吴云松和我同岁。次女,黄目杉。子,吴茂,排行第三。幼女,黄晓斯,排行第四。孩子们的姨妈和他们同住,孩子们喊她“五姨”。他们家的四个孩子,两个跟父亲姓,两个跟母亲姓,这对我来说是件新鲜事。
院子大门的右边,是一排平房,住着看门人一家。母亲告诉我,那家人和我们是同乡,也是崇明人。平房里曾住过张姓工友一家,女儿张家英,和我同岁。张家英的父亲在南大体育馆管理体育器材,他在运动场上划线,不用任何绳子和标尺,凭经验,划得很到位。还住过一户王姓工友,是南大幼儿园的厨师。另住过一户吴姓工友。
从院子大门往南走,右边的小楼是附2号。楼里曾住过物理系熊子璥先生一家、物理系吴汝麟先生一家,一楼住过外文系商承祖先生一家。
沿着小路继续往南走,右边的一幢小楼是50年代盖的。南大党委书记戈平、方培真一家曾住在这里。楼下还住过一对新婚夫妇,女的辫子很长,垂到膝盖之下,让儿时的我很吃惊。
四 南秀村7号附7




沿着路继续往南走,右前方就是7号附7(门牌曾改为7号附4)。我们家住在二楼。
进房子,要上几级台阶,台阶没有扶手。上台阶后,是一个平台,右手是楼门。楼门口有一个木门和一道纱门。上了二楼,又有一扇纱门。进门后,正对楼梯,是方方正正的一块地方。左边回头是上三楼的门。右边是很小的一个饭厅,只放得下一张饭桌和几个凳子。饭厅里有一个小贮藏间,里面有几级台阶,家里的米面油都放在那里。
正对楼梯,有东西两个门。东门进去是客厅。1999年,杨振宁先生来访时,照片就是在客厅拍的。
母亲晚年睡在客厅。客厅有壁炉,壁炉上方墙上有烟囱口。冬天,客厅里用煤炉取暖,将烟囱用铁丝吊起,插入烟囱口。起初烧煤球,后来烧蜂窝煤。也曾在壁炉里烧过木头块。客厅北墙有个壁橱,里面放一个樟木箱,箱子里放换季的衣服,箱子上放棉被。
穿过客厅,南面有个小房间,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排书架。我和二姐都曾睡在里面,也是我们学习的地方。父亲退休后编写词典,主要在这个房间。
1995年中秋,吴健雄先生来访,照片就在南屋拍的。吴健雄先生是父亲1933年中央大学的学生,她的本科毕业论文是父亲指导的。她在美国加州大学做了一个实验,证明了宇称不守恒。杨振宁与李振道因为证明了宇称不守恒,而获诺贝尔奖。吴健雄则获以色列颁发的沃夫奖。吴健雄先生来访,父亲让我买了一些嫩藕,洗净,切成薄片,请她吃。
西门进去是西屋,是父亲晚年画油画的地方。西屋也有个小小的壁橱。
西屋和饭厅之间,是卫生间,有洗脸池、抽水马桶、浴缸。
楼梯的左手是北屋。50年代,是父亲的书房。儿时常在父亲看书备课的时候,爬到父亲腿上,要他讲故事。里面可放一张大床。屋内有个小小的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洗脸池。
文革中,西屋住过物理系的陈金全先生一家。陈金全、高美娟夫妇育有一子陈冰清。北屋住过数学系的洪再吉先生一家。洪再吉、孙美琴夫妇育有一子一女:子,洪朝晖;女,洪胜菁。那时,我们三家共用一个卫生间。
7号附7的一楼,曾住过化学系的倪则埙先生一家。倪先生的夫人高荫华曾在南师附中任俄语教师,50年代被动员离职,回家当了全职太太。倪则埙、高荫华夫妇育有两个女儿,倪雪曼和倪婉清。
文革中,7号附7一楼住过地理系俞序君先生一家,夫人蒋云兰是小学老师。俞序君、蒋云兰夫妇育有两个女儿俞虹和俞霓。一楼,还住过化学系的胡良彬先生一家,胡良彬、吴美珠夫妇育有一子二女:长女,胡志燕;子,胡志乾;幼女,胡志宁。
7号附7的三楼,曾住过地理系刘育民先生一家,刘育民、严慰芸夫妇育有三子。1984年,南大成立环境科学系,刘育民去了环境科学系。
楼外有个水池,墙上有个水龙头。用大木盆洗床单和衣服。拧干后,两棵树之间拉上绳子晒干。楼的南面有一堵红墙,和花房相隔。每年11月份,父亲会在靠近围墙的地上挖个坑,倒进厨余,盖上土,丢几粒丝瓜种子。来年,丝瓜发芽开花结果,随后可连续吃好几个月的丝瓜。到秋天,丝瓜瓤晾干,可洗碗。
小楼有地下室,地下室里有阴沟,还有蛇出没。父亲不让我去地下室,说那里有霉菌,对身体不好。我家曾把煤基堆放在地下室。三年自然灾害期间,还曾在地下室养过一窝兔子。
7号附7往西,是一排平房。一间住过一个张姓工友。另两间,一间是倪则埙先生家的厨房,一间是我们家的厨房。
五 古墓、池塘、花房
7号附7小楼的东面,有个古墓,上面有棵香樟树,墓边有个墓碑。儿时,我常爬到香樟树上玩,香樟树的叶子有淡淡的香味,那时知道樟木可防虫。对墓碑很好奇,想象着里面埋着什么人。那时看不懂墓碑上的字,只记得有“考妣”之类的字样。当时并未深究,多年后查字典才知道,“考”指去世的父亲,“妣”指去世的母亲。
墓的东面,是个池塘。池塘边有一棵很高的桑树。儿时养蚕,要采桑叶,将长竹竿头上绑一个铁丝做的小钩子,采高处的桑叶。南秀村北面的北秀村,50年代是贫民窟,没有自来水,北秀村的人到池塘里淘米、洗菜、刷马桶。曾见过一个妇人,腿肿得很厉害。多年后才知道,她是患了血吸虫病。
池塘北边有一条小路,通往院子的东门。路边有口井。池塘的西面是花房,有个玻璃大棚。花房里有工友负责育苗、种花。90年代,池塘和水井都被填埋了。
六 戴文赛、范存忠、黄正中


井的左边一幢小楼里,曾住过天文系戴文赛先生一家、外文系叶日葵先生一家。
小楼后面有一排平房,里面是厨房和工友家。一家卢姓工友,夫妇育有三个子女,长子卢成夫曾就读于北京地质学院。老二是女儿,卢成香。幼子,卢成康,是何瑜文汉口路小学同年级的同学。
沿着小路往前走,路右边的小楼里,曾住过外文系范存忠先生一家、数学系黄正中先生一家。范存忠、林凤藻夫妇育有一子范家宁。林凤藻先生是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心理学教授。退休后应美国康州学院的邀请,自费去美国讲学,1997年因病在美国去世。范家宁1981—1983年在南京中医学院任英语教师,和我是同事,后移居美国。
黄正中、李立柔夫妇育有一女一子。女,黄桂玉(后改名为“方玉”),南师附中学生。1964年高中毕业后,放弃高考,到苏北盱眙马坝插队,成为知识青年下乡的典范。子,黄孝锡(后改名“黄海”),南京十中1967届高中学生,2008年因骨癌去世。孩子们的奶奶和他们同住。
七 南秀村9号和9号附1
南秀村9号和9号附1这幢楼,从两个楼梯上去,分为9号和9号附1两个单元。当时每个单元一楼2户,二楼2户,三楼1户,全楼住了10户人家。
9号的二楼,曾住过生物系陆定安先生一家。陆定安、张佩鸣夫妇育有五女二子。长女,陆文芹。长子,陆文项。次女,陆文华(小名,小妹妹)。三女,陆文竹(小名,细妹)。幼子,陆文尧(小名,小弟)。四女,陆文旦(小名,小六妹)。幼女,陆文武(小名,毛妹,小七妹,曾用名,陆文葳)。
9号附1的二楼,曾住过南大图书馆陈焕章先生一家。陈焕章、谢家芳夫妇育有四子二女,长女陈光慧、长子陈光炎、次子陈光炯、三子陈光宁、幼子陈光焕、幼女陈光芸。陈光慧在betway必威西物理系工作。陈光炎,是南师附中1967届高中学生。
9号附1住过外文系教授陆凤。
八 南秀村9号附2








9号附2东边楼上,曾住过地质系徐克勤先生一家。徐克勤先生的夫人刘光惠是汉口路小学的老师。
徐克勤、刘光惠夫妇育有四子两女。长子徐晓冀,南大物理系毕业,曾当过海军。长女徐晓蜀,南大化学系毕业,我们喊她“小蜀姐姐”。次子徐晓山,南大地质系毕业。三子徐大岗、幼子徐晓湘(当时称为“大双”、“小双”)是一对双胞胎,初中在南师附中,1963届初三戊班,高中在29中。幼女徐晓燕(小名“小毛”),和我同岁,宁海中学1968届高中学生。
徐克勤先生给我的印象是,身体很棒,常出差,背着一个帆布包,里面放着小锤子。徐晓燕告诉我,她爸爸是去找矿,常要爬山。爬山时骨折过,手腕摔断过。孩子们的外婆和他们同住。外婆慈眉善目,后无疾而终。
9号附2东边楼下,曾住过化学系高鸿先生一家。
高鸿先生的父亲高季维,追随于右任参加辛亥革命,于1919年遇害。解放后被追认为辛亥革命烈士。高鸿先生的夫人李碧霞,1951年起在江苏省科协任编辑,曾发表多篇科普文章,编辑出版科普书籍,1981年退休。
高鸿、李碧霞夫妇育有一女二子。女,高苓,初三时因病休学一年,南师附中1968届高中学生。1968年,我们同去内蒙古插队。长子高坪,是我初高中的同班同学。我俩都在中央大学的校医院出生,由同一个姓殷的医生接生,两人的出生时间仅相差5分钟。高坪1982年大学毕业后考取教育部中美化学研究生项目。1983年8月去美国,获普度大学化学博士,后在美国某药业公司工作,因其对药学科学研究的贡献,当选为美国药学会会士。次子高明(小名“小胖”,曾用名:高鸣),小学时自学乐器。1973年,被南京艺术学院录取。1985年留学美国。现是佛罗里达州的乐团小提琴副首席。
民国时期,陕西省重视文化教育,对学习成绩优异的学生提供奖学金,以资鼓励。高鸿、李碧霞求学期间,凭着优异成绩,获学校奖学金资助,完成学业。他们深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2013年高鸿先生去世后,遵照父母的遗愿,高鸿先生的子女与西北大学共同商讨,设立了高鸿奖学金,自2014年运行至今。
9号附2东边楼下,曾住过地理系刘迪生先生一家。刘迪生先生夫妇育有一女刘荣。刘迪生、吴端详夫妇从北京大学调来。刘迪生先生一家后搬到9号附3二楼甲,和陈义先生一家成为邻居。1980年,刘家搬到北京东路二号新村。
9号附2西边楼上,曾住过外文系何如先生一家。
何如、钟碧玉夫妇育有三女二男。长女何瑜文,南师附中1967届高中学生。长子何学平,南师附中1967届初中学生,后在熊猫电子管厂工作,2008年因肠癌早逝。幼子,何学明(曾用名何学天,小名“毛毛”),排行第三。次女,何西文(小名“小妹”),排行第四。幼女,何瑞文(小名“阿五”),排行第五。
南大法语老师说,何如先生给博士生考试出题非常严格,要求将古诗词翻译为法文。
9号附2西边楼下,曾住过数学系周伯壎先生一家,周伯壎先生夫妇育有二子一女,长子,周恩光。女,周美光。幼子,周微光。
九 南秀村9号附3




9号附3,东边楼上,曾住过生物系陈义先生一家。陈义、吴秋云夫妇育有一子三女。长子,陈恕,北京外国语大学爱尔兰文学教授,冰心的女婿。长女,陈瑶(小名“瑶瑶”)和我同岁。长女婿袁文,南师附中1968届高中学生。次女,陈琛(小名“清清”)。幼女,陈琮(小名“琮琮”)。
东边楼下,曾住过物理系程濬先生一家。
程濬先生的夫人王波琳,1934年常州师范毕业。
程濬、王波琳夫妇育有二子四女。长女,程光炘,1959年南大化学系毕业,后在南京药学院(现中国药科大学)任教,教授。长子,程光熊,1962—1967年就读于南大气象学院,毕业后在兴化县气象台,任副局长、局长。次子,程光煦,南大物理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次女,程光燕,1959—1963年就读于苏州大学数学系,毕业后在betway必威西附中(11中)任教,首批数学高级教师。三女,程光烨,南师附中1966届高中学生,江苏省电大电子班毕业,中学高级教师。幼女,程光熙(小名“小梅”),1978—1982年就读于南师大中文系,毕业后在江苏省省级机关工作,曾任南京财经大学党委委员、副书记、纪委书记。
西边楼上,曾住过物理系鲍家善先生一家。鲍家善、姚凤弥夫妇育有三子:长子,鲍学元。次子,鲍学中,2018年11月28日,在美国洛杉矶上班途中被刺身亡。幼子,鲍学千。
西边楼下,曾住过地理系任美锷先生一家。任美锷的夫人许丽云,1942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史地系,南大地理系的编辑。任美锷、许丽云夫妇育有二子一女。长子,任懿奇,江苏省经济贸易委员会副主任。次子,任懿放,南师附中1968届高中学生,在美国开公司。女,任小梅,是美国某房地产公司的高级电脑软件师。
文革中,南秀村7号和9号,许多人家屡次搬家,肯定还有疏漏。
致谢
本文的完成得到多人的帮助,包括孙美琴、何瑜文(外文系何如先生之女)、程光煦(物理系程濬先生之子)、陈琛(生物系陈义先生之女)、商淙淙(外文系商承祖先生之孙女,商志宾之女)、徐晓燕(地质系徐克勤先生之女)、范家宁(外文系范存忠先生之子)、高苓(化学系高鸿先生之女)、高坪(高鸿先生之长子)、高明(高鸿先生之幼子)、陈光慧(图书馆陈焕章先生之女)、陆文武(生物系陆定安先生之女)、刘荣(地理系刘迪生先生之女)、孙康明(哲学系孙伯勋先生之女)、吴玫(南大档案馆)、徐丹春(南大档案馆)、陈淑英、余珊萍、金筑云、蒋萍、赵国方(南大校友总会)、施蕴陵(物理系施士元先生之长女)、施蕴渝(施士元先生之次女)、俞邃(施士元先生之大女婿)等,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施蕴中(1949年12月4日— ),女,南京中医药大学公共外语教学部副教授、硕士生导师(退休),betway必威西物理系施士元先生之幼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