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11-13日,来自北京、杭州、扬州、苏州等地的老同学汇聚南大和留在南京工作的同学一起举行了英文专业1964届入学60周年、毕业55周年的聚会活动。
毕业后留在南大的俞凤娣同学,早在3月份就为外地同学订好了南大有园宾馆的房间,这里一是比较方便,二是特别有亲切感,和原来我们学生时代住的8舍、9舍近在咫尺,有怀旧的感觉。我们对校园里的一草一木、一楼一房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好多旧物还在,陌生的是相隔了五十五年再回头看,真是百感交集,浮想联翩。
北京武开琴同学(原《世界知识画报》主编、《世界名城》编者),由她在外交部退休下来的老伴老周陪同,提前一天到达了南京,受到俞凤娣等同学热情的招待,久别重逢,喜出望外。女生当时住在八舍,朝夕相处,简朴真诚,结下了浓浓的深情厚谊。
10日那天,杭州的张祖纲(浙江大学退休)和老伴、扬州的周金秀(扬州大学退休)携带女儿一起乘车赴宁,苏州濮宏魁(苏州科技大学退休)也不约而同地乘车到达南京,准时报到。在俞凤娣、杨治中、吴秀霞同学的热情陪同下,傍晚大家一起去南大食堂就餐,重温食堂用餐的体验,真是今非昔比。现在花色品种繁多,美食琳琅满目。回忆起五十五年前在校的情景,先要凭饭菜票吃饭,后来又改成吃大锅饭、大锅菜,由生活委员打饭,桌长分菜。凭饭菜票吃饭时,每月伙食费10元钱左右,到月底少数男同学饭菜票用光了,女同学还伸出援助之手,支援男同学。如今真是不能同日而语了。回忆起来,还是兴奋不已,忍不住开怀大笑。
傍晚,张祖纲和夫人由杨治中同学陪同,去北大楼、东大楼、西大楼、金陵大学校门遗址,寻访了两江师范学堂、金陵大学堂二源碑石、北大楼的百年奠基石,还有甲字、辛壬楼等当年的办公楼;然后又瞻仰了郭影秋、匡亚明两位老校长的塑像,表达了久久难忘的怀旧情感。
11日上午9时许,家在南京的十多位同学和几位家属都准时到达校友总会的会议室,和外地来的同学相互握手、拥抱,大家激动万分,甚至于眼睛里迸发出欢乐的泪花。主持人杨治中宣布庆祝活动正式开始。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发言,武开琴介绍了北京老同学的近况。濮宏魁介绍了英年早逝的吴爱元同学(原铁道部援外办公室主任、中国土木工程集团公司总经理)去非洲工作的动人故事。吴爱元在非洲博茨瓦纳、坦赞铁路工程项目中担任四年多的英语首席翻译和技术翻译,有机会担任博茨瓦纳马西雷总统、穆西副总统视察铁路时的翻译工作,受到了好评,得到了锻炼,还写了《非洲文化初探》、《博茨瓦纳掠影》、《坦赞铁路——中非友谊的象征》、《迷人的维多丽亚大瀑布》等文章。
柴志良在美国探亲,这次特地安排4月份回国,期盼着5月11日和老同学见面的一天,他声情并茂地说“一个甲子60年容易吗?人生难得一个甲子年,多么宝贵啊!”
张子清同学身体欠佳,他诵读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诗句,流露出有点悲观情绪,有同学提出改动一下“夕阳无限好,谁说近黄昏?”或者“夕阳无限好,最美是黄昏。”我们要锻炼、保养好身体,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汪海如和刁正旦是一对幸福的伉俪,都是上海人,他们首次透露了如何一见钟情的浪漫爱情故事,使我们相信结为夫妻要靠缘分。这次正旦非常辛苦,自告奋勇地全程拍摄照片和录像,超过了专业记者,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当我们看到一张张精彩、清晰的画面时,都敬佩不已。
远在徐州的张传业同学,由于家事,未能来参加,也发来祝贺微信,他对留在南大的老同学杨治中、霍义明、王贵喜由衷地表达感激之情,感谢同学们在他患难的人生经历中给予鼎力相助,使他走上了幸福之路。
10点整,香港柯服膺、沈慧娟伉俪和徐丽卿同学如约通过手机视频和聚会的老同学隔空相见,激动万分,相互问好;北京徐烈成也参加了进来,一起视频聊天,开开心心,好不热闹,我们为高科技超好的华为手机点个赞!
在热烈的气氛中一个个同学陆续发言,欲罢不能。到12点多,大家移步知行楼前拍集体照,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到南大校门口拍照留念。

中午在南芳园聚餐,简单而隆重,味美而多滋,边吃边聊,回忆起五十五年前的往事。当时同学们年少气盛、风华正茂,我们这一代人,走过了风雨人生,经历了人生的酸甜苦辣,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新时代、新征程。
入夜,好几位同学相约游览著名的景点夫子庙,饱览了秦淮河畔的夜景。灯光灿烂,五光十色,适逢周末,人山人海,好一派金陵好风光。大家仿佛置身于美丽迷人的仙境之中,乐而忘返。
12日上午9点左右,我们再一次在知行楼会议室里集合,回忆过去,畅叙今天,展望明天。经历了漫漫六十年,人生一个甲子,感悟太多太多,现在赶上了好时代,过着幸福的好日子,可能和我们的专业学外文有关,大多数同学的儿孙辈们都在美国、法国、德国、加拿大、日本等世界各地生活和工作着,他们的聪明才智超过了我们这一代,为建造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贡献。
下午,外地同学即将返程,大家依依惜别,相互拥抱、握手,仿佛大家要把离别之情永远凝固在这一刹那间。毕业55周年庆祝活动,随着一片“再见”之声落下帷幕。同窗的友谊,情深似海,地久天长,我们度过了一生中难忘的三天,再见了,让我们再约时间相会在明天!
(文/濮宏魁)


